​巩氏望出山阳的历史考证

发表时间:2018/12/25 浏览

巩氏“望出山阳”的历史考证

【编者按】这是梅园先生关于巩氏“望出山阳”历史的三处考证,现编辑好展示给广大族亲们。此文进一步印证了在元朝以前,我巩氏家族曾经长年在山东省微山湖的独山湖畔繁衍生息,在这片山阳大地成为了望族。不过,曾经的那片沃土,变成了后来的这片湖区。自从此地成为湖区以后,一部分先族迁至现在的滕州市滨湖镇阳温村附近,其他先族散居到全国多个地区。


【具体考证】

《潜夫论》云:“巩姓,周之世家公卿。又晋大夫有巩朔,望出山阳。”

《郡望百家姓》以及《姓氏略考》中记载:“巩氏望出山阳。”

简举两例,很多姓氏典籍把巩氏都定义在望出山阳,巩氏真的是望出山阳吗?山阳究竟是哪里呢?我们从其他姓氏反证和当时埋在地下的墓志可以得出结论:巩氏确实在西汉以后就是山阳望,山阳就是徐州附近的山阳,也就是今天的独山湖附近的湖区。

一:江西乐平《武威石氏宗谱》世系

二十世-伟公,一名候号乾大,生于汉武帝元鼎三年丙寅,娶山阳巩氏,生子七。

二:故唐山阳郡巩氏墓志铭

故山阳县君巩氏夫人墓志摄徐州录事参军将仕郎前守潞州长子县令郑仁光撰

夫人其先讳朔,仕于晋,列於春秋,为上大夫,恢赞霸业,有功於国,因封巩邑之田,遂以氏焉。汉魏已降,洎乎周隋,青紫交映,以其多而不序也。曾祖讳明玉,不仕;高祖讳文悦,仕至左神策军押衙、检校太子宾客、守荣王府司马;世祖讳德方,仕至内飞记押衙、检校国子祭酒兼殿中侍御史。夫人即家之季女也。聘弘农公十五载矣。公任曹州牧,检校左仆射。其夫人寝疾,以至大祸,时幼女七岁,有弟三人,孀姒一人,同赴於丧。夫人礼淑二仪,德全百行,处家以慈惠,适户以和柔,荣分於九戚之间,誉满于四方之内。本期鸾陪乐镜,凤对邴茵,松椿自固其遐年,霜雪无侵於贞操。岂谓琼伤沉滓,倏然之义断蘼芜;花坠飚风,邈尔之魂游仙阙。呜呼!亲爱茹叹,行路增伤,一时之哀,何所及也?属未偶良便,权殡於堂。后公正任曹州刺史加司空,迁牧齐州,又迁镇徐州节度使、检校司徒。以天元年岁次甲子九月壬戌朔十二日癸酉巳时,榇归圃田大茔,所备嘉羞飨祭之盛,不可具陈。奉命以绝其祀,焕奇杰之大义,烛幽阴之至灵,福我公匡济良规,以刻石不朽之志也。赞曰:

寒玉无瑕,贞松有节,懿光后代,名超前哲。六亲咸赖,百祚惟昌,既刊坚石,永播余庆。


(录自《隋唐五代墓志汇编》河南卷第一册)

证据三:巩公墓志铭

(河南)明州知县桑绍良撰巩彦禄墓志铭

巩氏,肇自周卿士巩简公,盖文武之裔,采邑于巩,因以为氏。代有闻人,山阳最为著姓,洪洞乃山阳支派。国初有讳伯义者,实西圃君远祖,自洪洞徙濮,遂占籍焉。娶司氏,生贞。贞娶常氏,生钊。钊娶刘氏,生固。固娶鲁氏,生斌。斌娶高氏,生钦。钦娶邢氏,生彦常;再娶张氏,生西圃君,讳彦禄,字士福,业郡城西,筑圃■下,因以为号。生而形质庞醇,容气温和,言语若不能出口,而心境变理炯如也。事亲敬而能养,以孝闻诸远迩。事兄如父,虽异爨,乏则周,取则予,无毫发私吝意。敦睦乡邻,惠施不倦,凌侮者不较,盗窃者不究,终身无暴戾态、呵叱语,以容忍胜人为强。幼学未售,输粟拜省祭官。言貌份份,不异学士大夫,故乡党常人罔不警服,而宦达先生亦皆推重,若郡守佐诸循良尤加礼待,不贱其以资博官也。居室处勤俭,不事纷华。田畴之收获恒倍于人,面庐舍服饰肴馔取足耳。举无冗费,故积贮日益,而用度不匮,闾阎称善持家者以君为最。量子材质,各教以所易教,治生者不勒力,务学者不辍功,各抵于有成,无游荡惰慢之愆。且孙支衍庆,森森树起庭阶,悉杞梓连抱,清庙明堂之选,异日效用,明时显名天下,可予占矣。六旬既迈,恒业有托。稍稍谢绝人事。与里■耆年数辈递月为会,以觞咏交欢,踵香山、洛水遗风,一时欣羡,传为盛事。

客岁违和,稍■瘠然未疠也,今岁入秋,臣床箦不匝月,始觉因惫意成不淑。据生正德十二年丁丑八月初九日,卒万历十八年庚寅九月二十二日,享年七十有四。配梁氏,郡人治之女。继配刘氏,开州人臣唐之女。子男三:长蛟腾,娶南氏,郡人省祭官栋之女。次凤腾,娶邢氏,郡人克义之女。三鹤腾,郡庠廪膳生,娶冯氏,郡人庠生汝洽之女;继娶刘氏,郡人都御史违忠之族孙思化之女。女二:长适庠生刘苏乡贡进士长子县知县显任之子。次适桑正心,余兄潞城主簿绍芳之子,先君廉访之孙。孙男八:灵图娶刘氏,郡人朴之女。舆图娶陈氏,郡人庠生可传之女。瑶图娶王氏,郡人岁进士载子化中之女。帝图聘刘氏,怀庆府经历永泰子秉均之女。皇图聘刘氏,郡人延安府经历永锡子台之女。其三未聘。孙女六:长适周■,郡人乡进士杞之子。次适任桂芳,郡人庠生东洋之子。次字于王保,郡人化中之子,次字于任可范,郡人南修之子。二未字。曾孙男三,俱未聘。将以是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葬于祖茔,从先人兆域礼也。

余与西圃君通籍姻娅,且辱交契。奔吊日厥,孤匍匐曳杖,泣请■次,以乡进士张君希鲁所为状手授,且曰:“先生知先人,使先人不与草木同腐朽,唯先生。”余不可辞。或则曰:“志以表行,勋懋者则行光,铭者以宣名,业广者则名著。西圃君诚君子,而勋业无懋广之迹,子将奚以?”呜呼!是不得志铭之情者也。士有一行一言足录,君子采而不释,将传信为后世型范,不系于懋勋广业之有亡。况西圃君笃实和易,行足以敦薄,言足以宽鄙。至拜省祭,一时之笾、豆、■、簋,赞襄不匮,登降拜跪,骏奔维谨,祀事有孔明之雅,大圣无不观之叹,诚足以格庙,敬可以对神。勋之懋,业之广,盖微著矣,何谓予奚矣哉?用是具状陈,并夙昔见闻以为言,聊以答三孤之请。老惫无文,惧不足扬翁之美云。铭曰:“成周流裔,山阳著氏。派衍洪洞,波及濮水。爰产硕人,一乡善士。筑圃■下,择处仁里。完固敦庞,检防侈靡。光前福祚,裕后诗礼。既昌乔年,复孳令子。勋业虽微,褒封足俟。■■原隰,郁郁松梓。”

(选于《濮州志》卷八·艺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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